颜北槐却很坚持,“进来。”
容糖簇闷着性子,不情不愿地把刚铺好打开菜又收起来,黑着脸进了颜北槐的办公室,门“砰”地一声关上了,隔绝了里面所有的声音。
“都说没有你的了,还叫。”
容糖簇不满地把保温桶重重放在他的桌子上,“罗罗给我送吃的,你嫉妒啊。”
这几年,大家各自有各自的前程事业,除了颜罗,之前接触不深的颜北槐反而是交往最多的一个。
颜北槐也不生气,把椅子往自己身边拉近了一些,“坐。”
以前不熟悉的时候还会甜甜的叫“颜罗哥哥”“北槐哥哥”,现在熟悉了以后一口一个“颜北槐”。
颜北槐拨通专线,让外面的李特助订一份餐送进来。
平时要是颜罗不送餐过来,他和容糖簇就去外边吃大餐,颜罗送餐过来,容糖簇吃她的爱心便当,颜北槐就吃外卖。
容糖簇不管他,自顾自地往嘴里塞吃的,没注意到颜北槐幽深的眸子落在她的脸上。
这几年,她似乎长开了一些,原先还有些婴儿肥的脸蛋如今更是消瘦,紧致的皮肤贴着骨骼,脸型流畅,几年如一日的面瘫脸。
“周日有空吗?”颜北槐不经意地问了句。
“没空。”容糖簇回答得干脆,毫不犹豫,“南挚回来了,我们一起出去。”
颜南挚?
颜北槐眸子里流光一闪,有了些莫名的意味,“他回来了?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“他没跟你说吗?他有场演唱会在附近开,顺便回来聚一聚。”
颜北槐定定地看着她,“你们……私下很常联系?”
容糖簇莫名其妙地瞟了他一眼,“跟大家怎么联系的,就跟颜南挚怎么联系的啊。”
颜北槐真是年纪越大越捉摸不透了。
以前就一副少年老成,心事重重的模样,现在在商场上跟那些老狐狸打交道多了,就越来越看不懂了。
“颜罗和苍术也会回来,怎么样,你要去吗?”
“当然要去。”颜北槐点了点头,“我也半个月没见过颜罗了。”
“颜北槐,你家这破门打不开。”容糖簇不满地抱怨。
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,容糖簇的声音带了些撒娇的意味。
要是让颜罗听到了容糖簇的“夹子音”,必定会连连赞叹医学奇迹。
一位从小到大都心绪毫无波澜的面瘫少女,居然也学会了夹子音。
“怎么和颜罗一样白痴。”
颜北槐嘴上没好气地抱怨,却不由自主往她的方向走。
修长白皙的长指落在双侧门柄上,此时就像颜北槐将她圈在了怀里一样,容糖簇似乎能听见他的心跳声。
颜北槐却毫无知觉,双手一用力,门就开了,“这不就好了?怎么连个门都不会开,从高三就笨手笨脚。”
容糖簇嘟嘟囔囔了句什么,颜北槐没有听清,俯身侧耳倾听。
“什么?”
容糖簇下意识仰头,颜北槐正好低下头。
温软的唇瓣不经意间轻轻碰上,吻落在她的嘴角。
这似乎比真正的亲吻还要暧昧。
一瞬间,两个人的眼睛都瞪大了,呼吸停滞,连温和的风似乎都静止了。
不知道是谁先反应过来的,意识回笼时,两个人都有些尴尬。
“这门是不大好开。”颜北槐面色严肃地轻咳一声,“我回头让人换了。”
容糖簇同样神色肃穆地颔首,“辛苦了老板。”
“嗯,没什么事你就先出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颜北槐看着她若无其事的背影,就像刚才那个意外的吻完全没有发生一样。
不会吧,他的吻技有那么差吗?
容糖簇表面看着淡定,实际上脑子已经全然短路了,连走回自己的位置上都是同手同脚。
她趴在桌子上,脸埋在臂弯里。
脑袋,脸颊都几乎冒烟。
李特助心想:连关系户都被颜总骂哭了,真是辣手摧花。
——
周日晚上,容糖簇搭着颜北槐的便车如约而至。
“哟,小糖醋来啦?”颜南挚见她进来了,拉出旁边的椅子拍了拍,“坐。”
“颜罗她们还没来吗?”容糖簇好奇地张望,随手把包挂在他的靠背上,“还有非溪呢?怎么没在你身边?”
颜南挚有些郁闷地摇了摇头,也不说话,闷着头喝饮料,“最近怎么样?”
“有吃有喝,除了无聊没什么大毛病。”
“对了,我哥没跟你过来吗?”
容糖簇这才恍然大悟颜北槐没有跟上来,从座位上站起来,小跑了几步要返回去找他,不料在门口就撞见他的身影。
他背靠着墙,头顶上的灯光昏暗,高挑颀长的身影没入黑暗之中,脸上若有所思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你怎么不进去?”
容糖簇伸手要去拉他,被他轻轻避开,她不明所以,“你怎么了?”
“你们两个聊天聊得那么开心,我怕进去打扰你们。”颜北槐的语气凉凉,似乎还夹杂着那么几分微乎其微的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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