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角余光，注意到了小黑熊。
和他一样，伫立背着手。
虽说手太短，绕到背后，可能都双手都还有一定距离才能碰到。
有模有样，背手挺肚子，就这姿势，少说得是副厅干部吧？
小黑熊注意到视线，歪头仰望，“呀呀？”
“……”叶小凡没理它，这家伙跟小黄它们一样，跟人待久了，都要成精了。
小金雕巷子里排队跑出来，有翅膀不用，跟三只母鸡似得。
王春芳和一个抹浓妆的女孩，在不远处拿手机偷偷拍摄着。
不一会儿，俩人才过来打招呼，“小凡。”
“哦，又拍视频呢？”叶小凡点点头。
正值下班时间，王春芳做什么，他管不着。
另一个女孩是魏娟，比王春芳更早开始做视频，但粉丝不多。
“小凡，好多人爱看它们的视频啊。”魏娟比较自来熟。
尽管叶小凡和她没怎么说过话。
“那个，你能指挥它们吧？能不能让它们转个圈、跳个舞？”
魏娟目露期待。
这两天得知王春芳粉丝已经达到了惊人的十万，一番追问。
才知道原来靠锋牙它们这么有播放量。
这让她又羡慕又嫉妒。
叶小凡依旧挂着淡笑，“不能，你要拍视频可以，我也不禁止你这么做，但不能强求强迫它们迎合。”
魏娟笑容尴尬，悻悻然收起收起，嘴巴嘟囔。
看口型，是在埋怨叶小凡摆谱耍架子。
王春芳处在中间有些尴尬，赔笑圆场。
魏娟大概觉得丢了面子，在瞥几眼小黑熊后，便气冲冲离开。
“你跟她保持一些距离。”叶小凡随口提醒。
“哦……她、她其实本性不坏。”
王春芳迟疑地回答。
魏娟早年跟城里二流子玩过一段时间，唱K蹦迪开鬼火，纹身带唇钉。
一度成为村里人嫌弃的目标。
她还跟家人闹掰过。
这两年似乎已经改好了。
叶小凡见状，也没再说什么。
……
第二天。
杨亭一行人已经在开车过来的路上。
叶小凡在桃源超市帮忙，整理烟柜，烟证已经下来。
香烟是所有便利店一大不可忽视的收入来源。
小黑熊抱着小扫把，有一下没一下的扫地。
很可爱，看着很勤奋。
唯一的缺点就是扫不干净，反而卷起不少灰尘。
旺财在一旁，叼着畚斗去接，半天没接住。
忙完超市事务。
有员工兴冲冲打来电话。
让叶小凡看群里消息。
是一段视频。
苜蓿草丛里，两只长相奇特、高贵漂亮的野鸡出没。
野鸡白色的上体和翅膀，灰蓝色羽冠，尾羽长而有型，优雅信步。
“国家二级保护动物，白鹇？”
叶小凡有些意外。
员工们也在惊叹这两只野鸡的颜值。
不需要叮嘱，他们只是眺望远观，并没人去打扰它们。
超市外，传来动静。
两辆奔驰一前一后，缓缓停下。
杨亭和王远志、贺峰和贺芳，还有三个模样比较青涩的少年。
他们赴约过来聚餐，除了特意准备的礼品外，也带了众多野炊用具、半成品食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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