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姐，你有完没完。”灵芊恼了。
姬儿走到猫猫面前，打量着她身上明显不合体的华裳，还有点翠头面首饰，道了一句，“小丑就是小丑，别以为你哄骗灵芊上位就能在王府里作威作福，我会盯着你的。”
“奴婢不敢。”猫猫怂的不得了，暗道上次见四小姐可不是这样的，现在可真是吓人啊。果然是国公府的小姐，气势凶猛。
“就你也配做我父亲的侧王妃！”
“四姐！注意一下你的态度，否则我告诉爹爹。”
“告状精，赶紧去。”姬儿极其不屑的撇了下嘴角，眼神鄙夷的仰首挺胸走了。
思芊被她的态度彻底惹恼，大声斥道：“杨思姬，你脑子有病！”
姬儿闻言停下脚步，慢慢回头，眼中泛着显而易见的厌恶，一字字清晰道：“有病的是你，御医确诊的。就为了你的病，父亲每天陪着你在王府，国公府都不回了。你还生气，要生气也是我和三姐姐大哥生气，你独霸着父亲，天天喊着要娘，真那么想，你倒是去陵墓里啊，对着娘的尸体，随便你怎么看，看多少年。疯子、自私鬼！滚回淮宁王府去吧。”姬儿一口气把积压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，便再不理会灵芊，带着侍女们走了。
灵芊愣怔在地，半晌没有说话。
猫猫担心道：“五小姐？”
“他们原来是这么想我的。我只是……只是看不过他们把娘亲忘记了。娘是失踪，没有死啊，他们却说娘死了。不行，我要去找娘，把娘带到他们面前，证明我是对的。”灵芊一把拉住猫猫的手，“你陪我去好不好？”
猫猫忙不迭的点头，“好，奴婢陪五小姐去找王妃。”
……
年底，越是大户人家越是忙，各种走亲戚礼来礼往，寒暄应酬，忙的夜里都在宴请。
开国公府这等一等一的权门望族，更是忙的不得了。
杨轩凌虽懒得酬酢，但有些场合也难免要露露脸的。
除夕夜。
杨轩凌从开国公府回来，便径直去了书房找灵芊。
路上见下人步履匆匆忙忙的，恨不得长出翅膀飞起来找什么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杨轩凌喊住一个嬷嬷。
嬷嬷一看是杨轩凌，顿时吓得跪在地上喊求饶。
“奴婢当时已经回家，和家人团聚过年的，真的不知道五小姐和侧王妃在哪？王爷饶命！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杨轩凌原本有些微醺的醉意，瞬间消散了个干净。
……
“五小姐，如果咱们被王爷抓住了会被怎么样啊？”猫猫驾着马车，在京城外的官道上走着。
不得不说，两个人一个是从小就不知道害怕，被宠着长大。一个是后天失忆，记忆断断续续的，对黑夜也没有什么恐惧的感受，甚至还觉得有种自由的感觉。
“没关系，有我在，爹爹不会把你怎么样。”灵芊拍拍小胸脯保证道。
猫猫现在的心态其实也有些破罐子破摔，大不了就舍了这个小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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