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能是什么，雨琦从小到大都没经历过什么彻头彻尾的失败，欠缺磨炼，总是一惊一乍的，让她练练再说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林悦都懒得看她，跟自己去过一趟巴黎真的是白去。
“干嘛，你这个眼神冒犯到我了，我…”
“允儿欧尼，这些东西我花钱都能查到，没什么稀奇的。”李知恩将她摁下，主要是怕她吃亏。
前几天才坑了林悦那么一遭，人家这会还记着仇呢，上赶着送菜也不知道怎么想的。
“那宁艺卓、Winter还有Ahyeon她们不也是吗？”
“Ahyeon确实需要磨练，但现在还太小再过两年再说，至于Winter她们，你当那么长时间的饭白要的？”
“呃？？？”
俩人才想起来以前金玟庭看到林悦就抱着她腿不撒手，死活要零食的画面。
人家卖艺赚点钱就抠得一分不剩，饿是饿不死的，看见小朋友的棒棒棒都要舔嘴唇。
金玟庭她们那小日子多少有些苦哈哈。
林允儿想起来就可怜，想起郑雅贤，“你有些损啊！你不会这么对Ahyeon吧，她才多大？”
她也去上过几天课，对林悦的徒弟当然关注更多些，天赋确实很好，但总觉得哪里有点问题，就是抓不到点上。
“怎么可能，只能更狠，等我闲下来我带她好好遛一遛。”
“你得了吧，你这样会被她家人打死的！”
“她老母亲同意了！”
“呃？？？”两人都没话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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