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之前的老妇人则打着灯笼站立在她身边。
绣庄老板娘不动声色地打量了鬼妇人一眼。
也是一下子就注意到了眼前妇人的奇怪之处。
但她并没有多问，而是款款道：“就是你说，要让我萍石绣庄收留你女儿？”
鬼妇人一把将巧儿拉到自己身前。
“哎哎，是的，您看，这就是我女儿，名叫巧儿，之前您还夸奖过她绣工好呢！”
老板娘视线下移，在灯笼的火光中，看见了小女孩的面庞。
“咦？”
似是有些眼熟。
她再定睛一看。
果然以前见过这个女孩。
她一下就想了起来。
实在是这小女孩年纪轻轻，就有一手好绣工。
令她印象深刻。
至于这个妇人...... 没见过。
可她隐约记得，这女孩的母亲，好像不是长这个样子的啊！
难道是我记错了？
她多留了一个心眼儿。
随即蹲下来看着巧儿，语气和善道：“我记得你。你的亲人呢？”
巧儿乖顺道：“我爹不要我了，要把我卖掉。这是我娘，是娘带我过来的。”
老板娘眼神更加柔软了一些。
只是，这女子竟然真的是巧儿的娘？
真的是我记错了？
老板娘看着鬼妇人道：“你说你有不得已的苦衷要离开巧儿，方便说说吗？要是不方便就算了。”
鬼妇人苦涩不已。
实话她自然不可能说。
她怕吓到她。
只能痛苦地摇了摇头。
看着鬼妇人这般模样，老板娘不知想到了什么，叹了一口气。
“你不说就算了。我想若非情非得已，有哪个母亲愿意离开自己的孩子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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