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晴雪一口一个您的，话里也没有直接进入主题，让蔡艺吃了个软钉子。
真的是心里有火，但是又发不出。
当下，也不再客套了，直接就说明了来意。
“小雪，是这样的，你也知道，我们糖人本来就是仙侠类的电视起家的，不管是制作还是剧组人员配置，都是相当有经验的，你看咱们两家公司能不能合作一把？”
杨晴雪一听也是有点惊讶，能知道剧本送审没什么问题，能知道类型也没什么问题。
但是蔡艺提出的合作，那问题就大了。
要是没看过完整的剧本，对方也不可能在有矛盾的前提下，还会打电话给自己寻求合作。
目前看过完整剧本的，除了曾小佳跟乐芭，就只有目前联系的两个导演了。
至于易杨这个作者，杨晴雪直接就排除了。
估计就是两个导演中的一个透露出去的，但是杨晴雪猜不到。
这个可以迟点再说，目前还是先把蔡艺打发了。
“蔡总，你都没看过剧本，就想着要跟我合作开发，不怕最后亏钱了啊！”
杨晴雪的这句话，不光是想套出谁透露的，更是带着委婉的拒绝。
相信对方肯定也能听懂自己的意思。
“小雪，实话跟你说，我并没有看过剧本，只是上午在跟林导喝茶的时候，对方说了你请她执导的事情，她说剧本很优秀，她也很心动。”
蔡艺说完后，杨晴雪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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