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坚持不了多久。
下意识，往下面看。
吞咽喉咙。
妈呀，好高。
“陛下！”
随着一声陛下的呼喊，樊瑜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狠狠攥紧了。
樊瑜抬眸，望见的便是那张平日里素来冷寂，戾气，阴鸷的脸，此刻却一改常态，转为了慌乱，惧怕。
“别放手。”烨渊满头大汗，哪怕在此刻还是冷声警告他，“你要是放手了，朕一定要惩罚你。”
曹正明当然也不希望樊瑜出事，但是滚落的石头已经要到这边了。
樊瑜刚想说好，却被曹正明的话打回肚子里，“陛下！落石要到这里来了！我们先离开好不好！”
落石……
对，还有落石。
不能连累烨渊。
他可是一国之君啊。
樊瑜抬起另一只手，用力拨开烨渊的手指。
“樊瑜！”烨渊怒气冲冲，“朕命令你不许松开！”
樊瑜弯眸，“陛下，属下说过会保护你的，绝对不会食言。”
“属下不会死的，您相信属下。”
一根根掰开烨渊的手指，樊瑜并不知道，那一根根掰开的手指仿佛烨渊的心，被一刀刀切开。
烨渊不知道这是什么感受。
只知道很难受，感觉要不能呼吸了。
就在樊瑜掰开烨渊最后一根手指间隙，烨渊啧了一声，居然主动跳下悬崖，将樊瑜拥入怀里。
一起下坠。
曹正明大喊，“陛下！！！”
樊瑜愣住了，没想到烨渊会跟随他一起跳崖。
眼眶渐渐湿润。
烨渊轻声，“不听话的人，朕回去要惩罚你。”
“哈哈，遵命陛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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