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连着三餐都要负责，时间久了，那些年纪力壮的都吃不消，何况是上了年纪的老师傅。
“所以你们想把午膳的银子省下来，用来订餐？？”
莫栀山点头：“我同司业商量过了，饭堂里年轻的厨子需要人带着，年纪大的又精力不济。与其再去请一位大厨，还不如将这笔银子省下来，同县主订餐。”
周太师：“可是一品楼的价格不便宜……”
国子监午膳的那笔费用是不少，可是要用来为学生们订一品楼的餐食怕是不够的。
别说两人只是发小，就是天王老子来了，也不能让他外孙女吃亏。
莫栀山畅然一笑，“我又如何会让县主吃亏？听说县主的美食街就要开张了，到时候定有些物美价廉的吃食。国子监有自己的预算，若是县主同意，她可以按照这个预算提供一张菜单，让学生们对照着订餐。”
顿了顿，他又补充了一句。
“这样一来，可以减轻食堂厨子们的负担，又将经费用在刀刃处，还可以改善学生的伙食。实在是一举多得。”
周太师想了想， “听起来倒是个还不错的主意，不过我不能替我外孙女做主，你得自己问她。”
莫栀山笑道：“这是自然。”
他当然知道周太师做不了沈华筝的主。
看着莫栀山的笑，周太师莫名地觉得有些刺眼。
该死的，当初他还在读书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人想到改善学生的伙食？？
莫老头明明可以直接同筝儿谈此事，为何故意跑到他面前来说一通？？
这老东西实在可恨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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