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控桌前的椅子上，袁红袖双眸紧闭，眉头拧成一团，脸颊泛着不正常红晕。
似乎是在忍耐什么强烈不适。
脑袋微微扬起，肩膀明显有轻微颤抖晃动。
“这也太爱岗敬业了，伤情或病情这么重也不吭一声？”陈凡有些心疼。
漂亮女保镖如此尽职尽责，试问哪个老板会不喜欢？
“是来大姨妈了？”
陈凡视角晃动，很快就敏锐铺捉到，袁红袖桌下双腿，似乎也在微微颤动。
“都浑身发抖……这么严重了吗？”
不像什么腹痛、头痛的小病。
陈凡心情有些沉重，不会是癌症晚期吧？
听说癌细胞扩散全身后，差不多就像是袁红袖这种症状。
“只是，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。”陈凡心中疑惑喃喃。
说她浑身颤抖不假。
说她一脸难以忍受的不适，也对！
但仔细看，她好像并没有给人十分痛苦的模样。
疼痛，是能从脸上观察出来的，这是原始人类向同伴传达求助的隐性信号。
具体哪里有问题？
陈凡也一时间看不明白。
直到……
“啊！”
颤抖越来越剧烈，袁红袖甚至忍不住发出极其压抑的哀鸣。
陈凡彻底不淡定了，正欲打电话询问。
袁红袖浑身猛地颤抖几下，随之一阵痉挛，绷紧身体，双手用力撑住桌沿，贝齿紧咬嘴唇。
“我尼玛！”
顷刻间，陈凡爆了句粗口，目瞪口呆。
到了这里，他要是还看不明白，那真就是小学生的见识了。
“我还以为你要嗝屁了，你大爷的，大晚上你就偷偷干这事？”
回过神来，陈凡骂骂咧咧，精神却更加集中，看的更仔细。
“呼，呼，呼！”
袁红袖睁开美眸，一撩长发，脸上闪过短暂的冷艳陶醉后。
并未过多享受。
气喘吁吁伸手向下一掏一拽。
果不其然，一个连着细线的小圆球水涔涔被拽了出来。
陈凡看不到上面的水。
他猜的。
“还说不找男朋友，原来是喜欢自己动手，丰衣足食啊。”陈凡暗暗吐槽。
却不成，就在这时。
“谁？”
从余韵陶醉中渐渐恢复的袁红袖，正要收拾残局。
忽然，猛地察觉到了什么。
“我靠！”
陈凡心头一惊，急忙收回神识窥伺。
但袁红袖是什么人？
哗啦一声。
裤腰带都没系上，纵身一跃，一把拉上半开窗帘，往墙角一缩，并迅速拨打电话。
“喂，怎么了？”陈凡接通电话，满面心虚。
“好像有情况，陈先生，你小心点，我检查一下。”
“嗯，好！”
陈凡故作睡衣惺忪的回了一句。
挂断电话后，眉头紧蹙道：“我的神识这么弱？”
暗劲级别的袁红袖，一开始没发现他，只是在快乐的自我玩耍。
等人家稍稍恢复一些，立即就察觉不对。
“这不像是大宗师级别的神识。”
举个例子。
在宗师山时，晚上回房后，陈凡有几次隐隐约约发现疑似周召光的神识窥伺。
但非常隐蔽。
陈凡可是小宗师，都难以察觉。
可见大宗师的神识偷窥，只要对方小心，绝非轻易能察觉。
可他这神识太明显了。
和周召光完全不是一个概念。
“怎么回事呢？”
十几分钟后。
袁红袖提着一把手枪，来到陈凡的阳台下问道：“陈先生，你有发现吗？”
“没有，去睡吧，应该是你想多了，我一点没发现。”
陈凡这话，让袁红袖陷入了自我怀疑。
陈凡实力那么强，肯定不会遗漏疏忽。
“真是我感觉错了？”袁红袖一头雾水的转身回了自己别墅。
强忍着笑意的陈凡摇了摇头。
重新在躺椅上坐下。
“用神识偷窥别人自娱自乐，我也算是独一份了。”
陈凡笑了笑，转而开始尝试神识的其他用途。
远距离窥伺，只是一种附带功能。
神识最大的作用，还是空间感知。
“大宗师之下的武者，判断敌人出招，是通过眼睛、气味、气劲波动。”
那么，拥有神识的大宗师，会怎么与人交战呢？
“在自身武力没有增加的情况下，最显着的优势，就是对空间的……理解，感知，利用？”
陈凡隐约感觉自己触摸到了很重要的东西。
奈何，这个坎始终越不过去。
“要不，去买一份大宗师对神识的剖析见解？”陈凡心中微动。
他曾经听师傅说过，大宗师修行体会，不是什么秘密，他们的武学研究心得，以及别人对他们的研究，都有售卖。
当然，价格肯定会高一些。
“我现在手头能卖出去的，也就那十几斤玄焰玉心石了。”
这东西不能卖。
当年玄焰玉心石闹得太大，太遭恨。
不见周召光得知详情后，都骂骂咧咧直拍大腿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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