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能得到期待的答案，卜煜略感失落，但对他而言，这并不重要。
毕竟，他今日前来并非志在必得，只是想尽力一试。
"起初我认为你的脑机接口技术在当前硬件条件下难以实现，未来也可能沦为鸡肋。"
"但有人告诉我，你的技术或能开辟一条全新的路径，对此你怎么看？"
汤城的问题让卜煜陷入了深思，正如汤城所言，这个问题他也曾自省，确实存在这种可能性。
"我理解您所谓的‘鸡肋’，它可能被更便捷的设备或系统取代，这点我承认。"
"但我坚信，它是连接现代与未来社会的关键技术，能真正融合现实与虚拟，构建一个与现实无二的世界。"
"很好，你的见解与我的一位朋友对你的研究评价不谋而合。"
汤城不得不承认，卜煜确有过人之处，其见解独到，与小灵的分析如出一辙。
"你这篇论文花了多久时间撰写？"
"......"
卜煜未曾料到汤城会有此一问，他对此毫无准备，一时语塞，场面略显尴尬。
汤城见状，也是一愣，随即以一种玩味的眼神望向卜煜。
"说吧，究竟多久？"
"那个……三……三个小时……"
汤城闻言一怔，没想到卜煜在如此短时间内完成了初稿。
"不过我昨晚通宵将其完善，您可以再审阅一遍。"
卜煜生怕因完成速度太快而惹汤城不悦。 “你总能给我带来惊喜……”
卜煜此言一出，汤城确实诧异，但这份意外并未转化为不满。在都市的快节奏与高效率中，结果远比过程更受重视。
“把你的最新论文给我看看。”
“好的，汤教授，请过目。”
汤城接过卜煜递来的论文，细细品读。相较于上次，这篇论文不仅内容详实，连一些显眼的错误也被修正，更难能可贵的是，卜煜对课题进行了更深入的探索。
“这篇论文做得相当出色，比上一篇进步显着。但问题在于，这些都是理论设想，如果真要实践，你认为该从何处着手？”
“坦白讲，我还没细想过，毕竟我从未料到会被您选中。”
“那现在让你思考，你会从哪里启程？”
时间紧迫，卜煜无法面面俱到，只能尽力完善部分细节。面对汤城的突然提问，他一时语塞。
“虽然尚未深入论证，但我认为第一步应从脑电波入手。我知道这一步不易，但它至关重要。”
卜煜明白，这个问题不容回避。基于直觉，他给出了答案。
“很好，你的回答我很满意。”
“真的吗？您也认为从脑电波角度出发，有望完成这项研究？”
汤城点头以示肯定。当初他考虑研究方向时，首先想到的也是脑电波，没想到卜煜与他不谋而合。
“之前离开的二十三人中，已有两人成了我的学生。”
“臧小花和缪有妙，对吧？”
“正是他们。其余二十一位，我并未收为门生，而是安排他们参与不同的项目，直接投身研究。”
卜煜闻言一惊，难怪那些人离开时满面春风。虽未成为汤教授的亲传弟子，却能直接参与项目，这机会实属难得。
“等等，您不是说要招收三名学生吗？现在只收了两位，那最后一个名额……”
卜煜话音未落，心中已有所悟。汤城微笑着点了点头，卜煜的脸上则由困惑转为恍然，最终定格在难以置信。
“您是要收我为徒？”
“没错，你将成为我的第三位，也是近期最后一位学生。短期内我不打算再收新徒。”
【系统提示：师徒系统已激活，奖励师徒积分3000点】
【师徒系统启动，根据徒弟研究进展，将加速宿主研究进程，学院人才培养效率提升20%】
突如其来的系统提示让汤城愣住，但细看之下，他喜出望外。他未曾预料，亲自指导学生竟意外开启了师徒系统。
初见提示，汤城想，若如此，多收徒弟岂不是积分更多？然而第二条提示让他意识到，此路不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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