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主任点了点头，接着问赵畅，“小赵，你怎么想呢？”
赵畅装作一副很为难的样子，转头去问程林染，“漫漫，你怎么看？”
张主任压根没在意程林染，他以为程林染是这俩人谁的妹妹呢！听赵畅问她，张主任也看着程林染。
程林染抿唇，摇头：“不好意思，我现在是花种俱乐部的员工，我也不能接私活。”
“签国内的俱乐部还不能接私活？怎么还有这种规矩？”赵畅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问，他也是在委婉地在张主任面前给他爷爷做解释。
林森很快领悟，搭腔道，“没办法啊，我们当年在国外毕竟是野路子！不过你怎么不早说可能要跟高校合作？我直接带我们教练来了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国内有这个规矩啊！我这不是刚回国没多久吗？对不住了兄弟，晚上请你们吃饭啊！”赵畅一副兄弟对不住的表情，张主任也没好再说什么。
赵教授看他们三个演的差不多了，才开口说，“你们三个真是，不过既然签了合同就不能不遵守。张主任，院里如果真想找专业人士来，可能还是得联系人家的俱乐部。”
张主任点头：“教授说得是，我会跟院长说的，教授，我去那边看看，你要不要一起？”
“不了，我也好久没见过这两个孩子了。”
“那教授、我就先过去了。”
赵教授点了点头。
张主任走了。
“爷爷，这事儿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啊！”
“我也是早上才知道，前两天院里只问我你回来了没有，你的朋友回来了没有，要是回来了就让你们过来。”赵教授纯纯工具人，“小森，漫漫，什么时候以后多来陪陪爷爷。”
“爷爷，我还在这呢！您是什么意思啊？”
“肯定是烦你了呗！是吧赵爷爷？”
“得了吧，就你？要是漫漫我还服！”
“你这叫什么话？出去打一架？”
“走啊！谁怕谁啊？”
程林染淡定地开口：“请吃完饭再打，谢谢。”
“我给漫漫和爷爷一个面子，你给我等着！”赵畅迅速顺台阶下来。
林森慢了一步，只能瞪他。
不出所料，齐远那边也不能给一个肯定的答复，反正怎么说都要跟俱乐部联系，学院领导真的就跟两个俱乐部取得联系了，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、总之两个俱乐部答应了一场表演赛，但是关于软件学院和毕业学子之间的合作，他们爱莫能助。
周六下午，沙于美美放纵自己，结果接到了俱乐部的电话，让他抓紧去一趟，就是为了和骁勇战队在湖大的表演赛，他真的会谢！
沙于的怨气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，甚至带到了工作上。
柏宁问他：“沙哥，你这是什么表情？”
沙于十点才到别墅，一进门就是一副要杀人的表情。
“俱乐部安排了一场表演赛，跟骁勇战队、两周之后在湖大。”
“表演赛？湖大？”秦嘉安一脑门问号。
但是程林染心里门儿清，她跟齐远说：“你们院领导真的找到俱乐部了？这么快就拍板了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齐远也不知道。
“昨天下午我正享受假期呢！直接被召回俱乐部，就为了这破事。”沙于全是怨念。
“沙哥受苦了！”何晨听了都摇头，“谁手机响了？”
“我的。”齐远从抽屉里拿出手机，站起来去接电话了。
“不会又是赵教授给队长打电话吧？”秦嘉安害怕。
何晨摇头，表示没可能，“赵教授的电话不至于避着我们接。”
“也不一定。”柏宁看着程林染的脸色，说。
“你看我干嘛？”程林染问。
“没、没什么，是你的美貌在不自觉的吸引我！”
“噗嗤。”秦嘉安没忍住。
齐远接完电话过来，留下一句，“我出去一趟。”就走了。
“队长说什么？他出去一趟？邪门了！”秦嘉安稀罕得都站起来了。
何晨同样震惊：“这很不正常！”
“不正常还用你们说？该干嘛干嘛去，等他回来了就知道了。”沙于给他俩一人一掌。
过了大概十五分钟，齐远就回来了，不是他自己回来的。
他这一把，把除了程林染之外的所有人都整不会了，齐刷刷又呆愣愣地看着齐远身边的人。
那人还很开朗地跟他们打招呼：“你们好，我是徐锦音，远远的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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