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口问道：“盟主可知红樱前辈，乌鸡前辈他们都怎么样了？”
明月摇了摇头：“具体的我不清楚，当年妖魔大军太过强势，战场惨烈，很多人应该早就阵亡了……”
“不过我倒是看到追随你的孤鸿雁，他杀出了重围，应该是还活着。”
方凌笑道：“他自然是活着，而且距离我们不太远。”
孤鸿雁转修了天罗神功，所以方凌能大致感知到他的情况。
“要先去找他吗？”明月又问。
方凌摇了摇头：“不用，他是一个剑客，剑客本不该被束缚。”
“他在外，能更好的修炼，留在我身边反而会浪费他那一身天赋。”
“哎，没想到短短几十年的时间，竟有如此巨变。”明月不禁感慨一声。
当年她是高高在上的道盟盟主，手下有数十亿的精锐修士，占据汉土，称王称霸，何其风光？
可现在她却如此狼狈，成了孤家寡人不说，境界还被人打落，孱弱至此。
“见你有些疲倦，我曾与窦琴学过几手，不如帮你缓一缓？”方凌忽又说道。
明月没多想，点了点头：“行啊！”
不过下一刻，她却瞪大了眼睛，忽然愣住。
方凌直接将她的脚抓住，麻利得脱下了靴袜，在那摸。
“你想吃吗？”她咕哝道。
方凌白了她一眼，淡淡道：“她曾教我足底按穴大法，有不错的疗伤之效。”
明月撇了撇嘴，轻哼：“没意思，请你吃都不吃。”
“嗯？你小子，不老实啊！”她又忽然笑了起来，因为她瞥见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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