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邪教宗师离开，李凯才回过神来。
“杜子萱死了！”
李凯不敢相信自己相处了三年的同学，就这样死在自己的身后。
陈烨冷淡的说：“她这次不死，以后会害死更多的人。”
李凯知道陈烨说的是白发警察的事情。
那是一位好警察，如果不是杜子萱胡闹，应该不会死。
“陈烨，我感觉你变了。”李凯说：“以前的你胆小怕事，和现在完全不一样。”
“怎么，你想和我绝交？”
“别闹，我还指望你成为宗师以后罩着我呢。”
陈烨扶起李凯，教育到：“你记得，以后遇到敌人，先杀敌人的奶妈和自己队伍里的圣母。一个圣母会害死一个团队。”
“杀自己的队友？”
“不一定要你自己动手。”
陈烨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杜子萱的尸体。
“有些人活着就是祸害，心慈手软只会害了自己和身边的人。”
陈烨现在非常后悔，刚才就不应该让杜子萱跟着。
如果不是念在杜子萱是这具身体的前女友，陈烨肯定不会管她。
结果就是因为陈烨的一念仁慈，害死了白发警察。
罪魁祸首杜子萱不觉得自责，但陈烨非常自责。
李凯明白了陈烨的意思。
如果刚才不是白发警察，小女孩被杜子萱带回队伍里，那死的可能就不仅仅是一两个人。
这一刻，李凯仿佛也长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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