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，我猜的。”
废话，你一捂肚子我都知道你是不是来大姨妈了！区区一个小计谋还能瞒得住我？
好吧，那样有点夸张了。
其实他不过是推测出凉冰跟凯莎吵架了。
因为凯莎嘛...自我主义，传统，不容易接受新文化。
而且对妹妹要求十分严厉。
曾经凉冰就经常跟隋珈抱怨，她迟早会跟姐姐撕逼，现在看来成真了。
想了想，隋珈反问了对方一个问题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凯莎？”
凉冰有些诧异。
对方不过是个地球人，怎么会知道天使女王的名字？
还有，对方为什么突然会问这个？他是在收集情报么？
‘读心’
这个念头，突然浮现在了凉冰的脑海。
是啊，只要解读一下对方的记忆，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么？
凉冰看着隋珈的身影，犹豫了一下，没有付之行动。
因为对方不喜欢。
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懂，但她就是知道。
对方不喜欢被读心。
想了想，她转移话题道。
“诶，你还没回答我呢，你要是愿意当我的手下，我就告诉你！”
“当你的手下嘛...”
隋珈微笑着挠挠下巴。
“不如你先说说，有什么好处？”
一提起这方面，凉冰就来劲了。
她猛的站起来，高举双手，胸前的饱满随着她的动作起伏不止。
“我可以给你强大的力量！驾驭天空的力量，驾驭自然的力量！让你的寿命超过一千年！可以为所欲为！没有下限...”
隋珈举手打断道：
“那不就是把我转化成恶魔？”
“对，就是变成恶魔！好好考虑一下吧！你将获得比现在强大千倍万倍的身体！”
凉冰看起来有些狂热，但隋珈不为所动。
“莫甘娜。”
他直视她的双眼。
“人之所以不是野兽，就是因为他们能够控制自己的欲望，能够时刻保持清醒，也就是所谓的，下限。”
“不！”
隋珈的话好像刺激到了她，因为隋珈的口吻像极了某位主张宇宙正义天使之王！
“人们不过是被压抑了内心的思想！他们真正需要的是自由，是解放！当所有人都被解放后，他们会感谢我的！”
隋珈摇摇头。
“你只解放了一部分人的自由，这还是凌驾于另一部分人之上的，他们确实可以肆意妄为，但他们永远不会感谢你，因为他们是野兽。”
“......”
凉冰陷入了沉默。
因为隋珈说的对。
低等级的小恶魔根本就不听指挥，而受降的恶魔们大多都是没了兽性的白痴。
拥有聪明才智还听话的寥寥无几。
眼瞅着对话陷入了僵局，隋珈却突然改口道：
“但唯独今天，倒也不是完全没得谈。”
凉冰眉头一挑，再度坐下。
“说说你的条件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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