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凰婵妹子，喜欢一个人，是啥感觉啊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跟四皇子，那算不算是喜欢？”
赵凰婵凑到甘雪婷耳边。
“我其实不喜欢他，我只是为了完成和亲任务。”
“汝这般还算好，不像我。”
甘雪婷从收纳器中取出一个酒壶，打开盖子就想往嘴里灌。
“别喝啦！你醉了。”
“我没醉，我清醒得很。凰婵妹子，你说喜欢上一个注定要死的人，算不算惨？”
两人经过城南茶水巷。
路边茶馆皆打烊，一位小鸟依人的姑娘坐在茶馆阶梯哭泣。
这女娘跟我买过几次炸洋芋，她是华玉阁老板娘。这店铺招牌怎么不见？这店门怎么还被拆了一半？
赵凰婵不是多管闲事的人，赵凰婵扶着甘雪婷往前走。
甘雪婷走了三步，手舞足蹈，她突然后退三步，扭头侧目。
“呦呵？你哭啥啊？大晚上遇到坏人可咋整啊？”
两个男子从隔壁茶馆走出来。
方脸男，看着三十岁，穿绿绸。尖脸男，五十岁，穿花绸。
“她店里能卖的皆卖，就是不卖店！”
“是呀！老夫的茶馆就在隔壁，墙若打通，还能更豪华。”
少女停止抽泣。
“店我是外公留的，吾是断不会卖！能拿走的尔等都拿走，还来找我麻烦？”
方脸男“一月不开张，茶会便会想办法来收购咯。”
老头子举起扇子摇头。
“小妮子，若想要回那些茶具家具，嫁给老夫当妾就行！”
赵凰婵捡起路边的摊位棍子，重重敲地面。
老头子后退。
异星之上，商贾的妾连丫鬟都不如。正妻要打便打，要发卖便发卖。
赵凰婵气愤。
“她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，凭什么给你一个老头子当妾？”
老头子摸了摸胡须。
“摆摊卖洋芋的？这事你可管不起！”
甘雪婷站都站不稳，少女怕赵凰婵吃亏，她立即站起身。
“姐姐，尔等快走！”
赵凰婵将少女扶起来。
“人不能自轻自贱，他骂你，你凭什么就该受着？”
方脸男搓了搓手。
“不跟老王头，跟我如何？这店空成这般，你吃不上饭的。”
赵凰婵捏紧拳头。
“再不走，我可要动手！”
老头子鄙夷的望着二人。
“一个摊贩，一个醉妇，看你二人如何帮她。”
两男子转身离开。
方脸男高喊一声。
“不出一月，此店必倒！那时就不要你当妾，当个通房丫头吧？”
甘雪婷抬手指天。
“姑娘，你叫啥名字？我闺蜜赵凰婵老会做生意，她一定能帮你赚大钱！”
赵凰婵瞬间石化，头上似有枯叶纷飞。
少女噗通一声，跪在赵凰婵脚下。
“我锦绣对天发誓，赵小姐若救我于水火，我给赵小姐当牛做马！”
赵凰婵将她扶起来。
“快起来，当牛做马不必。我们合伙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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